被这样的神色看着,江与眠有些莫名,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心中微颤,说不清也道不明。
裴溟笑了,压下还未完全想起来的记忆,他觉得江与眠很熟悉,起码不是他之前以为的那样,只有短短十年师徒缘分,他们之间肯定还有什么。
直觉这样告诉他,而他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师尊,我跟师尊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裴溟笑着说,听起来很懂事。
谁知江与眠却犹豫了,他只好问道:“师尊,怎么了?”
被徒弟微微歪头询问,连江与眠都没挡住这股独属于少年人的天真感。
他向来喜静,接触的人不多,唯有裴溟十年来一直陪在身旁,他对徒弟的滤镜还是很厚的,只觉裴溟乖巧讨喜。
“没什么,就是想到你这几日运气好像不太好,东洲又危险。”他缓缓道出自己的思虑。
闻言,裴溟还反应了一下,原来江与眠竟是担心他太倒霉。
他随即笑了一声,说:“师尊,我是修行之人,若连这点霉运小灾都抵挡不住,何谈日后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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