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了——!”孟一杭手臂蓄力,一鼓作气挥动斧子,砍门的动作异常凶悍,第一下就把门从上往下劈裂开来。
“!!”池骆目瞪口呆。
从裂缝中他们窥看到了隔间内的情况。
里面只剩下了一具白骨,孤独地垂坐。
“这……啥情况?”
池骆和孟一杭面面相觑。
他们把在女侧的所见所闻告诉了隔壁男卫的水鬼。
它没办法去女厕,唯有认真听孟一杭说完这一切。
“嘀嗒——嘀嗒——”它身上滴落的水珠更多了,不知是水桶里的水还是它自己的眼泪。
一股浓重的悲哀在心里油然而生。
这种情况下,孟一杭和池骆都保持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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