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启陆瞪大双眼，想到了孟一杭那个关于“蝴蝶”的梦境。
难道孟一杭梦见的那个人，就是叶轻云！？
柏启陆收敛脸部表情和情绪：“那么……您认为，杀害叶轻云的凶手，究竟是谁呢？”
傅伊和似很苦恼地沉思，开口道：“这个问题我可能回答不了，因为我也没有很主观的猜测。你可以去问问负责这起案子的高警官，我和他在此前有很多交流。”
柏启陆很惊讶，“您还和他认识吗？”
傅伊和点头，“因为案子的事。”
“原来是这样……”柏启陆若有所思，心想着这位高警官会不会也被副本选中了。
想着，柏启陆细心询问：“您最近有没有被噩梦困扰？”
“噩梦吗？什么样的噩梦？”
“关于这起案子的噩梦。”
“噩梦的话，也不算是吧……只是前几年的时候我做过一个梦，梦到他满脸血地哀求我尽快找到杀害他的凶手。”傅伊和叹了一口气，“很短的一个梦，当时我正在午休，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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