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骆和他都做了相同的梦,梦到一个青年背对着他们,在画室里画画。
“是叶轻云?他在画什么?”柏启陆皱眉,觉得这个信息很关键。
晋容和池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恐惧。
“他在画……死人。”
“死人?”孟一杭也有些好奇,“画死人干嘛?”
“准确来说,他在画他的室友,画他室友死亡的样子……”池骆脸色煞白,感觉一股阴风从外面吹了进来,“他该不会是用画杀人吧?太离谱了……”
柏启陆的脸色也一变,给姚泽宇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询问警察,当年叶轻云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画。
姚泽宇却回道:“他留下的唯一一幅画是《蝴蝶栖罂.粟》。”
晋容神色微动。
柏启陆看向他,“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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