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顺便夸了钟迦,但施恒这个人信奉的是鼓励式教育,平时跟女儿视频通话从头夸到尾,也算是内卷时代坚定不移的钉子户了。
所以钟迦也就听听,没飘飘然,顺便说了句谢谢哥,对明天的戏份还是很忐忑。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最重要的那场戏没疯狂NG是谢迎年在带着她,直截了当地说,她并没有在演,而是沉浸到了角色里,是完全被动的状态,得亏遇到了一个好对手。
钟迦分得清哪一刻是谢迎年,也分得清哪一刻是阮听,她分不清的是脑子里重叠在一起的两张面孔。
“呼……”她将嘴鼓成金鱼状,长舒了一口气。
失眠的人各有对策,喝牛奶,烫个脚,或者枕头里放决明子。
钟迦对付失眠的办法十分简单粗暴,放过自己,不睡了,瞌睡虫想去哪儿去哪儿吧。
她掀起被子下床,走到沙发边坐下,将吉他抱到了怀里。
钱佩清是教音乐的,钟迦从小耳濡目染。
沿海一带的小县城经济发展也快过一些地级市了,但还是很难遇到志同道合的,玩乐器的不是没有,学校也有艺术班,不过这东西也有鄙视链,很没道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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