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都好几年没演戏了,这功底还是不一般啊。”蒋弗闻长得斯斯文文,农斯卿要的就是反差感,男人婚前婚后判若两人。
农斯卿:“你比她年长,又是前辈,喊什么谢老师。”
蒋弗闻笑了笑:“年龄跟资历不值钱,咱们这行太靠天赋了,谢老师可是一部电影封神的存在啊。”
“你是时运不济,要是同性婚姻早点合法,那几年也不会被禁演。”农斯卿再熟悉不过个中变迁了。
像蒋弗闻这样的人不少,被时代耽误的演员,他也不是同性恋,是演了一部尺度很大的片子,选的背景就敏感得很,导致这部电影从台前到幕后的主创都被禁止从业了三年。
蒋弗闻落魄得只能屈居在职校里头教表演。
留着一头中长发的男人轻笑一声:“合法是个导向,但社会上还是有很多人反对。”
桌边放着电影的分镜本,封面上的“第三者”被收入眼底,农斯卿望着媛媛的卧室,声音透露出些许沧桑:“是啊,舆论哪会那么容易就被改变。”
演反季节的戏还是有点遭罪,通往小阳台的门敞开着,屋里的空调效果不太好。
钟迦穿着个大衣,露出来的脚背都泛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冻的,马尾重新扎了一下,她找化妆师姐姐借了支烟走了出去。
“外面冷。”化妆师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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