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年一直低着头,在听见未成年字眼的时候终于舍得从手机上移开目光,她定睛看着钟迦,半截细长的烟还在指间烧着,众人学生妹的哄笑声中,她开了口:“你怎么在这儿?”
“年姐,你认识啊?”
“谢迎年,你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是年姐的人?那我可不碰了。”
谢迎年起了身,将烟摁在烟灰缸里灭了,瞥了哑巴似的钟迦一眼:“我的人?她最好是。”
“你们玩,我出去一趟。”谢迎年觉得自己不会回来了,仅余的交代是为了玩具熊,“待会儿帮我给它放车里,我要带回去的。”
走出包厢没多久,谢迎年让钟迦等一下,又转身走了。
会所给的裙子短到了大腿根,钟迦像个鹌鹑似的缩在角落,豁出去的时候无所畏惧,突然刹了一脚才发现……裙子真的太短了,随随便便就能露屁股的程度。
这边靠近电梯口,金属门开开合合,来往的人很多,每次压低声音或者发出奇怪笑声的时候,低垂下巴死盯地板的钟迦都会做贼心虚地对号入座。
她想走,又不知道去哪儿,也怕脚步迈得太大会走光,纠结来纠结去,只能选个当下最不丢脸的法子——转身,稍息立正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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