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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迦:“……”

        道理是这个道理,怎么听着这么禁忌呢?

        谢迎年是不是忘了她们还要演情侣啊?

        她在机场说自己反应慢是真的反应慢,互怼的时候基本都是三轮就歇菜的青铜选手,属于又菜瘾又大的那类,还会伴随胸闷气短面红耳赤的丢人症状,枉费了自己发呆也能装点酷的长相。

        愣了足足有半分钟,在板凳上将自己坐成了个玉石材质的假花盆景,皮肤白皙细腻,脸上薄薄一层淡粉格外明显,像是白玉里头开出一朵红玉来。

        虾处理得干净,也新鲜,虾壳很好剥落,谢迎年还是不厌其烦地剥开一点虾背,检查有没有黑线。她声线平稳,几分促狭也藏在了平淡的情绪里,很难听出恶意,甚至嘴边的微笑都很容易让人误会是宠溺。

        吃素却一门心思给钟迦剥虾,被上乘的长相一衬,头顶的暖光都像滤镜,姐姐味更浓了。

        有不少人猜测谢迎年在家里是长姐,无论对长辈还是晚辈,她很会照顾人。

        《芦洲月》的电影纪录片里她就像乔映秋的贴心小棉袄,一场冬天淋雨的戏,她比助理想得还周到,牺牲午休时间专门去后勤那里熬了姜汤。

        乔映秋喝完就抱着谢迎年哭,她个子没谢迎年高,在对方怀里很像是依偎,十八岁的女孩一脸无奈的纵容,明明自己还稚气未脱。

        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在安慰,谁都知道乔映秋那会儿很不容易。女人总是被婚姻烙下痕迹,要么就焊死没机会逃离,要么是耗尽力气的重来,从某太太变成某太太,就是不是自己,不像男人,就算死了原配再娶一个都叫做续弦,延续而已,什么都不用牺牲也不用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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