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要带媛媛去省城的动物园看表演吗?”孔偲质问得很没底气。
阮听:“你不是说,给那个客人洗完头就回我消息吗?”
理亏的人心虚得不敢开口,孔偲低下了头。
她从小就很跳脱,说谎是家常便饭,父母离异之后更加变本加厉,有时候会闹到要请家长的地步,就是为了爸爸的目光多停留在自己身上一会儿,哪怕事后得吃一顿结结实实的藤条炒肉也乐意。
“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孔偲看着阮听,她希望在对方的目光中见到类似的情绪,好减轻负罪感。
阮听笑着说:“因为生你的气并不会让我好受。”
刚满十八岁没多久的孔偲还是经历得太少,她愣怔了一下,从阮听的眼中读到了几分怜惜,忽然觉得小时候的故意惹是生非很不值得。
有些感情是错付了人,但对的这个人却出现得太晚。
孔偲咬紧了嘴唇,又缓缓松开,她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哪样?”阮听觉得好笑,她们明明什么都还没做过。
黄色灯泡的劣质光源映出孔偲的面孔,西南山城出了名的水土好很养人,她自己剪的头发发尾参差不齐,前短后长,衬得脸越发的小,唇红齿白,眉眼也漂亮得很有韵味,经常被来店里理发的客人开黄腔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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