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啊?”两人出了医院就近订了个酒店,到了房间里他实在是忍不住问。

        “还好。”虽然江郁钧这么说,他还是发现他所有动作的姿势都下意识地避开胳膊和腰侧。

        他心思一直扑在江郁钧的伤上面,都没注意到江郁钧只定了一个大床房。等到洗完澡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

        两个人都是逃命跑出来的,什么行李都没有带,只能将就着用酒店里的浴袍。

        “咳……那个,我该叫你姜饼?还是……”姜饼裹着浴袍出来,头发还在滴水,就看到江郁钧只用浴巾把下身围了起来,身上已经青乌发黑的两大块淤血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刺眼,姜饼本来想质问他为什么不开两个房间,这下子也说不出口了。

        “就叫姜饼吧,毕竟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死了。”他拿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视线却没离开过江郁钧的伤。

        “真的不怎么痛。”江郁钧看他那表情安慰道,“要是实在担心我,不如来帮我上药?我自己也搞不定。”

        姜饼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江郁钧背过身子坐在他前面,腰侧的淤血一直延伸到后背下端,看上去比胳膊上的那一处要吓人多了,他拿着手里的药膏半天不敢动作,做足了心理铺垫才颤着手指轻轻往上涂。

        “嘶哈……”他手指碰上去的瞬间,江郁钧腰侧肌肉一缩。

        “疼,疼吗?对不起,我轻点。”姜饼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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