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哥睨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走了。

        江郁钧听到他那声笑,只觉得脸上烧的慌,说别人是神经病,他自己才最像是个神经病,大半夜跑去别人门口偷窥,还瞎脑补自己吓自己。

        曹哥走后,他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半天,吹了好一会冷风才让脸上的温度降了下去。太特么丢人了吧今天也……

        还好这事没因为他一时嘴快讲给第三个人,没事没事,曹哥平时都在房间呆着,也没见他有什么交际圈,这事也就尴尬一下他自己,不会再有别人知道。

        只要他自己都不觉得尴尬,那就一点也不尴尬。

        江郁钧在心里给自己做足了建设才回房洗澡睡觉,有了这一出事儿,再加上他昨天熬了一整天盯梢,没好好休息,今天又被狠狠吓了一回,江郁钧几乎是脑袋刚刚沾上枕头就睡死过去了。

        “吱嘎——吱嘎——”

        “吱——嘎——吱——嘎——吱——嘎——”

        江郁钧的意识在睡与醒之间徘徊,终于还是被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给吵醒了。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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