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悠树也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似乎突然缓和了不少,他疑惑的看了一会儿对方,总觉得这个冷淡的男人刚刚好像笑了。
可能只是嘴上的唇妆,他看错眼了吧。
卖药郎坐的端正,一字一句道:“他不是,因为怨念和仇恨,变化的物怪。”
对于喜欢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卖药郎,虽然白鸟悠树非常不理解,但是还是拼命去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所以您其实是个用卖药这个身份做伪装,实际上是位阴阳师?”
他一点一点的分析,“既然您也看出来了,杏寿郎不是什么恶灵,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幽灵而已,他不会伤害任何人的。但是您还是来找我们了,那就意味着……”
卖药郎似乎对他的分析颇有一些兴趣,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至少眼珠子是对着白鸟悠树的方向了。
“意味着您是因为好奇才顺便敲门过来看看的?”
非常没有道理的推理。炼狱杏寿郎感叹,悠树真的不适合做这种方便的事情呢。
他这么想着又往卖药郎的方向看去,非常震惊的发现对方瞳孔地震。当然,是相对于之前的波澜不惊来说才算得上是瞳孔地震了。
饶是炼狱杏寿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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