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炼狱咕,对方跳到地板上,抬头:“炭治郎看不见我。”

        卖药郎一弹指尖,炼狱咕身上的小衣服像是终于经受不住焚烧,化成粉末消失了。

        白鸟悠树:“!!”

        火速续上,给炼狱咕包了个圆。

        卖药郎道:“那名少年身上带了你的东西,幽灵一旦有强烈出现在普通人面前的意愿,那,自然就能看见。”

        白鸟悠树一边失落于自己竟然不是杏寿郎的独一无二,一边对卖药郎逐渐连贯的断句表示了相对礼貌的震惊。

        至于那个强烈的意愿,怕是那个时候杏寿郎也被吓到了吧,毕竟那个场面确实是有些……令咕吓到掉色。

        炼狱咕用小翅膀抱胸,一脸沉思状:“怪不得,我在炭治郎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牵引力。”

        大概……就当时身上唯一跟死前不同的,那个消失的刀锷。

        炼狱咕脸色凝重,伸手想要去摸身侧的刀,结果摸了一手的羽毛。他升起的一丝丝悲伤的情绪立马就消散了,还差点笑出声,正想抬头跟白鸟悠树调侃调侃,就看到对方泪眼婆娑。

        炼狱咕吓了一跳:“怎么了?”

        白鸟悠树狠狠抽泣了一声:“你不会被炭治郎拖走吧?”这么一想他们两人之间的联系也就只有那天自己被炼狱杏寿郎突然救下,莫名其妙的绑定变成了自己的背后灵,这样虚无缥缈,似乎轻轻一扯就会断掉的锁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