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看到了还活着的友人和三名优秀的继子心情极好,说话里带着十分明显的笑意,让白鸟悠树分不清他是在调侃自己还是在高兴别的。

        “我看你十分有兴致又认真的准备了,就没有打断你。”

        按理来说应该是觉得自己被耍了,但是白鸟悠树却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他很开心能够听到炼狱杏寿郎这样轻松的语气,反而高兴起来。

        “啊,钱。”正在给猪头少年科普爸爸跟小弟区别的灶门炭治郎突然想起什么,跑到一个角落拎起一个大木箱子放到白鸟悠树身边。

        “我在疏散大家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卖药的先生,他把这个给了我,还让我像您传达……”

        灶门炭治郎乖乖巧巧的:“他说,为了感谢您的帮助,给了您足够数量的天平,他也取走了他需要的东西。”

        白鸟悠树沉默了一下,突然意识到那个他需要的东西是什么。颤颤巍巍的挣扎着打开木箱子,果然,里面所有的钱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铺了一层的天平。

        白鸟悠树冷静思考,他这个时候应该是要晕过去才对,他怎么还没晕。

        宇髄天元扒拉了一下白鸟悠树的眼睛,转头肯定道:“他已经晕了,隐赶到要一段时间,先把他带走。”

        他目光沉沉,五个人才干掉一个上弦,这实在是有些丢脸,但是这个可疑的少年有跟柱几乎无差的实力,或许今天的经验可疑在决战之时派上用场。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需要尽快向主公汇报才行。

        白鸟悠树再醒来时他只身一人躺在床上,周围空荡荡的,就连杏寿郎都不在。他先是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上半身还行,下半身跟瘫痪了似得没有什么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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