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灶门炭治郎拉着嘴平伊之助跟了上去,礼貌问道:“是宇髄先生吗?”

        然后对蠢蠢欲动的嘴平伊之助低声耳语:“你之前不是还说要认悠树做父亲吗,要礼貌一点哦。”

        他大概也是被白鸟悠树忽悠瘸了,竟然没觉得一个15岁的少年去认一个18岁的小哥做父亲有什么不对的。

        大概是白鸟悠树的大人气质实在是唬人。

        白鸟悠树却被炭治郎无意的问话惊了一下。趁他们不注意,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恼。

        要早点把这个习惯改过来才行啊。

        他又扬起笑容。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说道:“是我偶然遇到的朋友,一个有趣的卖药郎哦,他那里可有不少东西。不过他现在有事。不在位置上坐着。”

        三人坐下,嘴平伊之助盘腿坐在座位上,双手抱胸,“你就是要当俺老爹的人吗?”

        他问道:“会给我山一样的,滑溜溜,摸的光光的橡果吗?”

        嘴平伊之助分明还套着狰狞的野猪头套,上半身又没有穿衣服,肌肉喷张,但是白鸟悠树十分自觉的就套上了十八层滤镜,觉得对方怎么看都可爱的不行。在山里面待久了,只有橡果才是他的玩具吧。自己应该接过炼狱杏寿郎的责任,给对方一个愉快的童年才行!

        虽然被炼狱杏寿郎科普了,但是白鸟悠树还是没有办法马上就转变过来。既然不能当儿子养,当弟弟养也差不了太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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