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白鸟悠树笑眯眯的说道,他怀里正抱着给他带路的鎹鸦,只是看起来好像快断了气似得,疲软无力的躺在他手心里任由抚摸,喘着粗气,让人担心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厥过去了。

        在知道嘴平伊之助的下车站点后,白鸟悠树就让鎹鸦给那个城市中,白鸟家手下的赌场带了口信——如果看到了一个戴着猪头的少年,务必要好生照顾,最好是各种生活起居全部都给包下。

        可怜的赌场老板,还在快乐的工作时,就被口能言人语的鸟吓个半死,听到什么猪头更是迷惑,怎么主家近几个月来如此的魔神了呢。

        这是灶门炭治郎第二次如此直面的感受到白鸟悠树带来的金钱的力量了,他奋力捏拳,决定自己也要试着挥霍一把,比如给祢豆子买一件漂亮和服换着穿……妹妹老爱跑出来帮他打架,偶尔弄脏弄坏了只能拍一拍,补一补,他一个长兄实在是觉得愧对自家的漂亮妹妹。

        得亏白鸟悠树不知道这件事,否则定是要喊着泪给祢豆子买下一个仓库的衣服才算完。

        列车到站了,白鸟悠树和灶门炭治郎一同下了车。忘记让卖药郎做小衣服的白鸟悠树十分无奈,只好撑了把伞。虽然灶门炭治郎有些奇怪,单他并没有多问什么,甚至心思活络的也想要握一把,把身后那箱子遮住,避免一些意外让箱子见了阳光。

        两人下车后告了别,不久后又在一个路口碰到了。两人齐齐愣住,又打了个招呼,正想走,却发现原来是同样的方向。

        白鸟悠树笑出了声,问道:“炭治郎也去刀匠村?”

        对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因为他们还需要走上一段路,才能遇到前来接应的隐带着他们进去,所以也没察觉两人竟然是同一个目的地。

        “我的刀磨损的太严重了,因为之前刀断了太多次,冢萤先生太生气了,不愿意为我打刀,主公就让我来刀匠村看看。”灶门炭治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顺便还想问问如何能更好的保存炼狱先生的刀锷。”

        白鸟悠树听完一愣,脸上的神色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怨气,深深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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