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鸟悠树摒除一切杂念,在自己的刀锻出来之前,拼了命的练习,每天都要了练断一把刀才停下来。

        村长较小的身子承载了刀匠村所有刀匠的期望,颤巍巍刀:“白鸟剑士啊,放过这些无辜的刀吧!虽然本来就有磨损,但是我们的库存了不多了!!”

        白鸟悠树委屈巴巴的,“最近好像很难再进步了。”

        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上发生的状况,就好像这个身体是个水缸,水已经装满了,可是他并不满足,还想直接冲破这个小小的缸子,干脆把整个房间都填满才算好。

        炼狱杏寿郎这段时间也看在眼里,坐在他面前,说道:“这段时间你自己也应该察觉到了吧。”

        他顿了一下,说道:“你不需要再勉强的使用炎之呼吸,这么短的时间,从我的呼吸法中衍生出自己的,悠树果然是天才。”

        白鸟悠树诧异:“不用炎之呼吸的话我之后怎么能算得上是炎柱呢。”

        炼狱杏寿郎皱眉,他很早就发现了,悠树对于他的执念比之前想象中深太多了。他之前从蝴蝶忍那里听说过,这种大概就是所谓的吊桥效应,在那样危险的时刻,再加上悠树正好处于父母双亡的悲痛之时,他的突然出现弥补了很大一片情感上的空缺,甚至还当作了前进的目标。

        炼狱杏寿郎对这个现象十分苦手,他又没有办法暂时脱离悠树去向主公或是其他人求助,最后还是决定面对面的跟他谈一谈。

        可问题就是,白鸟悠树并不觉得自己这个现状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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