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鸟悠树停下来的时候,太阳都落下去了大半颗,他浑身软趴趴的贴在石块上,颤声道:“水,我要脱水了……”

        灶门炭治郎取了水给白鸟悠树喝,小铁则是蹲在他面前怜惜道:“悠树哥哥,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医生,直接把泪腺切掉怎么样?这样就不用担心眼泪糊脸或者是哭虚脱了哦。”

        白鸟悠树勉强爬起来,“之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感受到了,小铁你的毒舌确实是不分年龄的。”

        小铁在打过招呼之后去检查缘一零式身上的零件,灶门炭治郎坐到白鸟悠树身边,迟疑道:“悠树今天,是不是不太高兴?”

        白鸟悠树查看手里备用刀的手顿了顿,神色奇怪:“很明显吗?”

        灶门炭治郎摇头:“只是觉得悠树今天好热血沸腾的样子。”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也闻到了,闻到了你身上散发着的味道。”

        白鸟悠树没忍住吐槽道:“我只是知道你鼻子好闻,但是这个也超过了鼻子应该的职责范畴吧……”

        他一手托腮,另一只手漫无目的的哗啦着刀鞘上的凸起,“也不是不高兴吧,就是有些郁闷。”

        他现在身边也没有什么能谈天的朋友,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灶门炭治郎算是他比较亲近的活人了。

        灶门炭治郎大受打击:“我不是悠树的朋友吗?!”

        白鸟悠树也震惊:“虽然你没同意,但是我还是把你当我的亲生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