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百里的局部晚期乳腺癌被发现后,就将办公室搬到了医院。
住院时间基本和女儿孟意蝶同步。母女俩对着视频开会,她这次没有劝,是孟意蝶主动问,“公司哪些事是我现在可以接手的?”孟百里就将考虑了两天的阳城药厂和实验室计划交给了她。
唯有一件放心不下,“宗桦……要结婚了,她是阳城实验室的专家之一,你们以后少不得打交道。”
再看孟意蝶的脸色如常,心里更担心,“她是女人,到了这个年纪……”
“妈,你放心,工作上的交道我会正常把控。私生活不会有交集了。”孟意蝶说,“您安心治病,等我把这边选址的事定下来就回沪市看您。”
孟百里这个女儿,倔强、聪慧随了她,幼稚也随了她。
孟百里对男人幼稚,孟意蝶对女人如此。
放下电脑屏幕,孟百里对秘书说,“最终还是得我去阳城,她做事比她哥哥浮躁,我不放心。”
儿子孟襄哪怕还时好时坏地在治疗中,也远离了工作好些年,在她心里却总是那个锐意进取又沉稳的生物化学博士继承人。
放下手机的孟意蝶扶在院子里慢慢锻炼,思淼在家里忙活着。
今天不需要她做晚饭,因为孟意蝶晚上六点半有个饭局要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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