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淼像赶着投胎一样地离开病房,但并不着急回店里。
她从住院部踱到了停车场,又折回主路乱走一气,憋闷得不行时提着饭盒就坐路边长椅上。旁边抽闷烟的大爷瞧她模样显颓废,劝了句,“尽人事,听天命。”
思淼说“谢谢”。心里嘀咕她这模样就这么丧?
丧了半天再带着毛豆送晚饭,果然又看到小副班孟姐姐曾海潮迅速变成了一家亲。思淼说你们聊,我出去买点东西。
她向来嘴尖人怂,尤其在这种朦胧的态势下,她都说不清自己怂什么气什么。
给丁蓝发消息,“老子好像吃醋一样。”又迅速删除。
挤眼上的万壑松又恢复了君子如玉的状态,思淼退出了软件。
在医院门口旁若无人地一支接一支抽烟,呛得自己面黄气短时,孟意蝶问她,“思淼,你去哪里了?”
要你管老子。思淼回了,仍然删除了。
“我有事想和你聊聊。”孟意蝶这频率,大概是因为瓜子脸小副班离开了。
“聊什么?曾海潮在你那儿,方便我就回去,不方便你就微信里说。”思淼大冷天又靠路边树下吃起了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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