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十一看到了，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他见过直接让他解“阵法”的恋人，也见过不让他解，可能默默去蹲坑试试能不能拉出，嗯，屎的恋人，就是没见过程律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的。
他看着这行字，眼泪都笑出来了，边笑边给程律发信息，字行间充满了恶劣的调侃:怎么，特意和老师说，是想让老师给你把屎吗？
然后藤十一手机响了，藤十一接通，程律暴怒的声音从手机传来:“姜子邹，N1TaMa……”
愤怒，震惊，又突然意识到骂人不能骂娘，卡住了，十分暴躁地C了声，抓了抓头发，心里委屈得不得了，姜子邹明明懂，为什么又要这么戏弄他！
程律平时本来就是个暴躁的，今天不知道被藤十一点炸了多少次。
但要说很气，其实也没有，就是很震惊，很taMadE震惊。
藤十一也知道，所以没有收回玩笑，良心像是被狗吃了般道:“嗯，我在，宝贝想说什么？”
声音里止不住的，浓浓的笑意。
怎么有这么可Ai的人？啊？
藤十一忽略了，自己不知道第几次这么感慨，对象还不是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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