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想见你,”克莱叶斯淡淡道。
棠酒没有问克莱叶斯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反问:“你陪我一起去吗?”
“你希望我陪你吗?”克莱叶斯垂眸问,似乎只要棠酒表露一点否认的意思就会整个人缩在墙角封闭自己。
“嗯……”棠酒笑着看了一眼克莱叶斯,“这样说吧,如果你不陪我的话,我哪里都不去。谁也不见。”
然后棠酒就r0U眼可见的看到了克莱叶斯变得喜悦的表情。
哎,真好哄。
下午两个人就来到了学院一个偏僻的角落,棠酒看到安妮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
“安妮小姐,”礼貌的看着对方,棠酒面sE平淡,“找我有事?”
安妮看着棠酒眼眶瞬间就红了:“棠酒小姐,今天是路格维德去世的第七天,按照你们国家的说法是头七,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棠酒挑了挑眉,道:“安妮小姐,我一直以为你是单纯的圣母心,但现在看来好像更严重一点。你要我在我的敌人头七这天说点什么?那么,祝他永世不得超生?”
“你!”安妮一副又气又震惊的模样看着棠酒,“人Si万事休,路格维德的X命都被你们夺走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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