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禹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三个多月了,昭明想不想舅舅?”

        “不想。”

        “呵,小没良心。”萧铭禹紧紧抱住她。

        小丫头不想他,他却想得很,从昨天见她开始,他就一直想这么做,也一直没找到机会。

        江沫低头就能看到那双环着自己的手臂,右手上还挂了只铃铛,堂堂梁王戴着这么个小孩玩意儿,偏偏许久了也没见他摘下来。

        “左将军那里,你是怎么说动他的?”萧铭禹的手开始不规矩了,抓住她的手腕,隔着衣服r0Un1E她的rr0U,嘴唇在她颈侧流连。

        江沫感觉到T下有个坚y的物事挺了起来,正戳在她的T缝里,她的呼x1声渐重,“左将军为人固执,刀枪不入,却也有软肋,两年前左夫人产后失调,数次血崩,多亏了裴夫人妙手回春,当然得卖这个面子。”

        这事萧铭禹不太清楚,裴夫人悬壶济世,百姓都称她为活菩萨,受过她恩惠的人数不胜数,他不可能每个都了解。

        “昭明,倒是舅舅小看你了。”

        江沫闻言冷笑,“是舅舅从来没有看得起过我。”

        她目光悲哀地望向那双狭长的狐狸眼,语气中有着不容忽视的怨怼,“在舅舅的心里,我不一直都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吗?您可从来都不曾平等客观地来看待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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