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柳文宜强行按下那双放肆的手,两耳通红。她瑟缩地偏离了一些,卧榻的身子将被单弄得凌乱。

        握着他的手慢慢收紧,指腹摁在手心上,像在心尖上瘙痒。柳文玦的喉结滚了滚,心里头痒的厉害。

        他cH0U出手,r0Ucu0她柔软的颊r0U,手感滑腻。之前都是她无意识的时候做,现在看着她别扭躲藏的眼神,真是不一样的可Ai。

        “兄长,”她磕巴着开口,“要,要不然,还是等蛊毒发作再来?”

        她轻轻摇了摇他的衣襟,神情与言语基本一致。其实她还是犹豫,这种事一旦做了就真的后悔不了了。还是给神志不清的自己来吧,过了也就不用担心受怕了。

        柳文玦并不强势,看了她几眼缓缓下压,把她的脑袋裹在了怀里。他来的时候小酌了一杯,不会醉的量壮了怂人的胆,他就怕她反悔。

        “文宜,焚yu蛊始终是个隐患。”他的声音像浸了陈年的米酿,清澈而迷人,听着便生了丛丛的醉意。

        两人对视,柳文宜神情莫辨。她的嘴角突然上扬,慢慢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小臂自然交叉,将自己红彤的双耳贴上他灼热的脸蛋。她轻嗅他的耳根,面颊的酡红下渗到皮薄的脖颈,淡淡的酒香飘逸。

        “我们都有儿子了,居然还没圆房?”她的语气夸张,头使劲蹭他的头,“快点快点,等不及啦。”

        可能今早答应是一时冲动,但她都有儿子了。这板上钉钉的事,她临到头还犹豫个什么劲儿。

        她咬破了舌尖,在他耳畔小声命令,“把嘴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