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井野尖叫才跟着惊醒正坐的日向宁次,同样无法认同走错房间的谬论,一夜下来,向来官感特别敏锐的他,即便失去白眼也不至於连一个夜半偷偷潜入的大男人都感受不到。
莹白的眼扉凝视他们之间横隔的一尺之距,想当然宁次不可能会认同这段距离足够消磨他的敏锐度,那麽这个男人到底又是以何种高竿的手段进来的?
光源不足的老旧仓库里,他不着痕迹的潜入,当真是睡梦蒙胧中走错房间?
而且这麽刚好地选择了山中井野的床被入眠?
拳紧了被子,日向宁次对此不表意见,只是在心底冷冷地嗤之以鼻。
但山中井野当然不可能这般冷静,冷汗热汗齐聚的额面,那双水亮动人的大眸子,不停在态度从容的蒹野良修身上来回走动,妄想搜出让他骤然变脸的有力证据,证明这人上述的发表根本只是胡诌。
窗外天sE於日yAn东起之间,落下了清透淡彩,稀许白莹弥漫於室,让浮动的空气微粒混沌宛若朦胧雾气,将对立那席身段晕开了一抹淡雅,无愧无惧的态度於那张俊容中表明了理所当然。
并且理所当然地g动了井野足以烧尽天地的怨火。
「你……该不会对我做了什麽吧?」cH0U搐怒目,颤动着下眼睑,忆起他零乱的衣襟,井野更是咬牙切齿。
对坐之人闻言依然他优雅的沈默,只是扬起好看唇线,g动一抹意义不明的笑靥。
「笑什麽?!快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凝结满面青筋,气急的她正yu攫住良修衣襟b问,後者却先一步悠然动身,伸长了纤长右掌伴着始终不变的微妙浅笑缓缓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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