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拒绝了,珀也毫不介意,对我仍是关怀备至。
人在病中,意志力归零,我强撑了没多久,便忍不住打电话给珀。
「我马上来!」她说。
这个「马上」,居然一小时还不见影。
我心里不断咒骂她。
终於,门铃响,我艰难地起身去开门。
看见她满额大汗,我便生气不起来。
「你怎麽起来了?赶快回床休息。」她伸手来扶我。
「不起来,谁给你开门?」我拨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
「是是,我真笨!」
我不理她,转身回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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