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红帽毫无负担,神情自若地站上离他最近的糖果桩。
黑皮青年的脚肚子直打颤,疯狂摇头:「别、别啊,真没有出去的路吗?我们再找找好不好?肯定还有地方没找过。」
只要白夜的迷雾升起,跑到哪也是徒劳无功。
白雪看破不说破,有些事得要亲自验证一次才会心服口服地认栽……啧,怎麽跟红帽说一样的话。
昨天出去找路的人脸sE进一步凄惨难看,特别是火红刺头,都憋成蓦掉的菠菜sE,证明他们昨天跑断腿也找不到半点希望。
现实如此残酷,夜莺催了又催,其他人只能不情不愿地随便挑个糖果桩站上去。
白雪也想站上最近的一个,可抬头就看到猎人的背影,T内的嫌弃指数无限飙升,连带刚被碰过的耳朵也直发痒。
他嘀嘀咕咕抱怨着,r0u了两把才r0u走该Si的痒意,一边挑了个最远的糖果桩,可站上一看,脸都垮下来。
白雪和红帽中间隔了个皮诺丘和夜莺。
就那麽,面对面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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