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誉北抬了抬眼皮,漆黑瞳孔里倒影着他的模样。

        平喜见殷怀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又咳的厉害,连忙让随行的宫人去请太医。

        片刻后,太医才姗姗来迟,替殷怀把了脉重新配了药,然后吩咐殷誉北府里的下人熬给他喝。

        等到折腾已经是深夜,一行人不得不在誉王府暂住一宿,王府总管是个余姓老头,在得知殷怀要留宿后,连忙准备了上好厢房,被褥器皿一律换新,屋里也燃上了暖香,地龙一烧起来,顿时热烘烘的。

        殷怀也换下了龙袍,准备沐浴就寝,他望着挂在架上衣袍上张牙舞爪的飞龙,心生惋惜。

        那殷誉北不知是不是眼神不好,眼神没往着威风凛凛的龙袍上瞥过一眼,不过想想也是,即使他再怎么野心勃勃,也不敢在面上表露出分毫。

        殷怀此次出宫只带了平喜一人,伺候他更衣的本是府里的侍女。

        殷怀朝一旁垂首的清秀小厮看去,指了指,说:“换他来吧。”

        还是男人自在些。

        平喜心中微动,也跟着瞧了那小厮好几眼,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难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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