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喜又是一喜。
却不料殷怀话锋陡然一转,斜眼看他,凉凉道:“不过你是不知朕身子不适,需要休息吗?”
平喜面色一变,连忙就要跪下求饶。
“行了。”殷怀制止了他的举动,“把他送出去吧。”
“陛下,身子可觉好些了?”平喜恭恭敬敬的递上了热茶,知晓自己做错了事,脸上挂着刻意讨好的笑。
殷怀接过茶,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他本就是装的,但是这副身子体弱也是事实,咳着咳着也就成真了。
他所住的厢房前有一大片的梅林,天寒地冻呵气成霜,寒梅依旧傲立枝头,殷怀撑着下巴,在窗柩前看的入迷。
他想起原著里长善喜梅,为博她一笑,殷誉北便为她将皇宫里种满了梅花,一到冬天,铺天盖地的红梅盛开,别是一番风景。
而此时另一旁的书房内,殷誉北正立于书案前,一只手压住宣纸,另一只手提笔写了几个字,然后折好装在信函里递给一旁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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