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闻言一噎。

        殷誉北又领着他来到了甲板,“跟我来。”

        船外围着大大小小不少船只,殷怀跟着他上了一艘半乌蓬船,船坞通体漆黑,入了乌篷内,里面放了一方案几,上有一壶酒。

        船夫撑船缓缓前行,水荡开涟漪的波纹。

        殷誉北满上了盏酒,然后执起仰头一饮而尽。

        殷怀觉得兴致上来了,诵了一首诗。

        殷誉北掀起眼帘瞧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陛下好文采。”

        殷怀急中生智,连忙解释说:“常听柳相说这些文绉绉的话,耳濡目染罢了。”

        闻殷誉北单手撑着下颔,闻言偏头望着他,面上没什么表情。

        “殿下近日似是常和柳相来往。”

        殷怀以为他起疑了,艰难解释:“不是,就是柳相常在朕耳边念叨,念的多些自然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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