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誉北冷眼瞧着地上痛苦嚎叫的少年,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不咸不淡的抛下一句话,

        “既然这样,你就去陪那只猫罢。”

        之后那名少年便被砍去双手后杖毙沉尸湖中。

        想到这里,殷怀不由一身冷汗,庆幸自己知道大致走向,可以提前避开原本的下场。

        殷誉北此人,冷心冷情,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如果真有了那个例外,他必定会视如眼珠子,若是他人动了他的逆鳞,下场无一例外会很惨。

        原主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不过他最惨的是明明他什么都没干,只是因为长善喜欢他,就必须死。

        他望着眼前的人,正静静地撑着下颔望着无边夜色,手上心不在焉的转动着酒盏,眉眼有种介于少年与成熟男子之间的冷冽。

        此时他还没有登基称帝,没有成为之后暴戾恣睢,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只是个和他差不多年龄的少年。

        正盯着他出神时,殷誉北忽然掀起了眼帘,冷冷淡淡的视线中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陛下,你信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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