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下颔,漫不经心的朝楼下瞥去,然后视线微微一顿,

        只见楼下街口处有两个轿队起了争执,一众奴仆都在一旁跪着,瑟瑟发抖。

        赤金色的那顶轿辇主人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长得肥头大耳,身着锦衣华服,气势十足,趾高气昂,正对着跟前的人冷嘲热讽。

        “王爷今儿怎么想着出来了,我还以为王爷是不出门的,怕被人看见自己。”

        一看有好戏看,殷怀顿时来了精神,人也不瞌睡了,一只手撑在窗柩上看。

        街道上两方人马迎面而立,一方明显人多势众,显得被拦住的那一方处于下风。

        被拦住的那一边最前站了个人,他看上去十分年轻,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袖口紧扎,乌发高束,五官轮廓线条冷冽,眉宇之间是挥之不去的阴鸷。

        殷怀见到他不由一愣,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要命了,殷誉北怎么也在这。

        那人还在不依不饶,“这路只有这么宽,容不下两辆马车,要不誉王爷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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