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也没有什么要和殷誉北说的了,又敷衍了几句,几乎是忙不迭的走开。
殷誉北看他的眼神,让他他甚至怀疑自己再待下去,殷誉北都要趁着四下没人,对自己干点什么了。
比如用手掐上他的脖子,不过这是疯子才干的出来的事。
殷怀仔细想了想,觉得殷誉北说不定真的能干的出来。
殷誉北站在原地,望着殷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神色晦暗不明,嘴角微微扬了扬。
明明怕他怕的要死,却偏偏要故意说些惹他不快的话。
明明在皇椅上坐着心惊胆颤,却还是要装作耀武扬威。
他微微垂下眼,嘴角弧度不由加深,看来他很怕死。
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抢过了那个位置,他还会不会是这幅趾高气昂的模样。
又或者是会望着自己,即使气得浑身发抖,但为了活命,还是会朝自己挤出笑,像被驯服的乖巧猎物一样,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可怜兮兮的。
想到这里,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像是沸腾起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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