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亦在生气。
她在生气。
“唐青亦……”
难以自持的喜意,乍然而起,仿似被风吹皱的细绒,烧着肌肤,牵绵着从喉咙滚落。
浸入血液,浸入胃。
衍着不堪的欲求。
抓包唐青亦数纸鹤,最早是小半个月之前的事情。
晴好的初秋,阳光明煦而和暖,牵成絮丝,柔软地将视野覆没。
客厅里的地板一片光亮。
这样好的阳光。
似乎是确认棠糖在房间里,唐青亦食指搭在玻璃罐,漫不经心地轻滑,每点一个数,食指便停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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