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从她的后脑按下去。
令人作呕的恶臭与脏水从她的鼻腔进去,从她的眼睛进去。
濒死感由脊背攀上来,感官被撕裂,渗出血腥气。
棠糖的视野出现虫蚀般的空洞,黑色的幕布一片片碎裂。
“怎么没反应?跟死鱼一样。”
棠糖看到眼前在下雨。
那是一个月前的雨。
体育馆的玻璃铺陈开水膜,馆外的古树枝叶攒动,半裹着翠色抵着玻璃轻轻地敲。
唐青亦站在玻璃旁,手指碰了碰。
一切像是浸在湖底。
无声的、寂静的,平和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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