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涅盯着他不发一语,俨然一副他再敢多说几句就要翻脸的表情。

        路明遥不逗他了,在许久的沉思后,突然认真地问他:“风涅,你会不会很想碰我?”

        话音方落,桌前的白衣人猛地起身,咬牙切齿回道:“不会,这辈子都不会。”

        说完,就气呼呼地离开了,留下笑出声的路明遥独自坐在书阁里。

        他心想,这大概是每次与风涅接触时能让他感到放心的另一个原因罢。风涅对仙道的厌恶很明确,这种明确让他知道即使俩人绑定了天契,他也不会利用这层关系与他有任何纠葛。

        正因如此,他才能放宽心去调戏他。

        而另一头,让路明遥万分放心的白凤鸟带着闷气回到平陵山,窝在他最爱的梧桐树上休息。

        可一闭上眼睛,白日里接触过并已深深印在他感官上的气息就会如梦魇般出现在幻境之中。就连肌肤相触的触感与温度都如此真实,最后化作那道清清柔音在他耳畔响起,调笑着问出在藏书阁里已经听过一次的疑问。

        惊得白凤鸟如临噩梦那般睁开了眼睛。

        静默了一会儿,他抬起利爪在树干上重重挠了几下,似是在发泄怒火。

        隔日仙殿内的朝会上,底下的仙官宗主们又吵嚷着开始相互推卸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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