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昂。
雾气在名字边缘化成水珠,顺着玻璃一路往下滑,你又念了遍他的名字。
“洛昂。”
那语气又甜又涩,甜的是想起他的快乐,涩的是那个年轻的雇佣兵似乎一点也不懂你的情。
摇摇欲坠的水珠落地,像你的心一样,沉到了谷底。
放在桌子上的蛋糕香气不停的往你的鼻子里钻,你练习了一个月,就为了能够把你第一次见他的画面完完整整的描绘在蛋糕上。
那是一个午后,你在雇佣兵中心交完委托任务之后,走出大厅就看到了不合规矩坐在雕塑最高处的洛昂。
雇佣兵中心外的雕塑,大概就只有他敢坐。
成群的飞鸟从他头顶飞过,飘落的羽毛晃晃荡荡的往下飘,沾在了他绣着云鹤的绯红色外套上。
夕阳下沉,昏黄的太阳像裹挟着酥糖一般,咬一口还感觉粘牙。
有三钱余晖落在了他的发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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