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的入了谜,簌簌梨花吹下,落到了你的青绿山水上,绿的山,青的水,还有落在一叶孤舟上的白梨花。
一只修长的手捻起了落在你的蝴蝶发簪上的白梨花,你猛地惊醒,仰头看向遮住了你阳光的人。
“你唱的,很好听。”
简单的一句夸赞却让秦衣晃了神,一双琉璃剔透般的干净眸子望着他,清澈的可以照印出他的模样。
“我听母亲说,你不喜欢听戏,连秦家的戏台你也不常来。”
你把落在画上的梨花抖干净,反问他,“他们唱的不好听,不和我心意,我为什么要去听?”
秦衣不知道怎么回答,只低头温润的笑了一下。
他与秦家上下的关系都很好,包括想把他当傀儡的秦老太太和秦夫人,但与这位天生就在云端里的娇小姐却连话都没说几句。
他注意到她手中的画卷,问了句,“青绿山水?”
你摊开画卷给他看,整个秦家没人懂得欣赏你的画,都是逼学唱戏奉劝你不要不务正业的人。
你有些期待的问他,“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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