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的。”关程黎突然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似乎是感到不好意思还m0了m0鼻梁。

        林春绵笑得弯起眼睛,心想这关程黎还挺让人稀罕的。

        两人的第一个项目是大摆锤,林春绵没一会儿就后悔了,她感到心脏变得格外难受,每被大摆锤抛下来一次心脏就往下坠一次,她几乎不能呼x1。

        她在半空中尖叫,扎好的头发散了一些,看上去跟个疯婆娘一样。

        下来之后,林春绵扶着铁制栏杆大喘气,腿脚发软,耳膜都感到难受。

        关程黎的脸sE看上去b她好不到哪儿去,嘴唇没了血sE。

        “不玩这些了吧,”林春绵把头发别到耳后,“太折腾人了。”

        缓了一会儿,林春绵开始挑着温和的项目做,她渐渐感受到了乐趣,还让关程黎给她拍照片。

        一直玩到夕yAn西斜,林春绵才和关程黎从大门走出来,她一边走一边翻着关程黎给她拍的照片,剔除那些表情畸形的、头发糊了嘴的,她选择了五六张JiNg品发了朋友圈。

        还在编辑文案,手机振了几下,林春绵接通,“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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