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回事,”林春绵扯了纸去擦,水太多,擦一次也不够,来来回回好几次,纸都不够了,林春绵g脆用上手,一边擦一边看着周放的脸越来越红,“天天上课写字,杯子都拿不稳了。”

        眼看着水越来越少了,K裆那处却鼓起来的越来越大,林春绵一开始只是摩挲轻点,隔着K子感受上面的纹路,到后面那东西站了起来,快要把那层薄薄的布料都要顶破了。

        林春绵还看着他,那种无辜般小鹿一样的眼神,除了嘴角的笑,带着哄,带着骗。

        她说:“周放,你怎么y了呢。”

        周放深x1口气,看她一点一点低下身子,伸出舌头,在那处顶部T1aN了一口。

        明明什么都没碰到,却sU麻的他快要失语,额头上的汗都沁了出来。

        林春绵听着他的喘息声,时轻时重,似是用了大力气,才没有将所有的热情都喷薄出来。

        周放看她解了他的K子,那物事弹出来,好像还冒着热气,林春绵凑过去,舌尖从下往上,沿着上面的筋络,来回往复,最后一口hAnzHU顶端,舌尖擦着边缘。

        热气直冲上头,周放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按住林春绵的头,将yjIng塞的更紧密些,一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感受到她的g呕,看到她的眼泪,听到她呜呜的反抗声。

        林春绵几乎不能呼x1,直到周放放开她,她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说:“没想到你还喜欢这样。”

        她并不伤心也不气愤,床上的事儿从来都辩不出个对错来,只需爽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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