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想接着问她几句,就见她笑笑,说:“开个玩笑哈哈。”
吃完面回去,林春绵就听到毛秀珍又开始歇斯底里,她虽然脑子不好使了,但吩咐林春绵的事情却记的清清楚楚,怒骂着:“我让你带的啤酒呢?”
林春绵走进来,说:“忘了。”
手就噼里啪啦地打上来,她身材瘦,一下下全砸在骨头上。林春绵拉过门,趁毛秀珍不注意挡在身后,拳头捶上来,差点把毛秀珍自己疼个半Si。
林春绵就趁着这会儿功夫上了楼,卧室反锁。
开了灯,拿出手机,周放刚刚发了条消息:【到家了】
林春绵敲字:【好的!早点睡,晚安!】
发完消息,林春绵坐在桌前。
她整个人脱了力,垂下去,从柜子最深处拿出一个笔记本。
里面夹着好久之前她跟她母亲林棉仙的合照,那时候她才三岁,幼儿园都没上,却被父亲每天吓得笑一声都不敢,林棉仙能吃苦,每天白天在外打工,晚上回来还得哄她睡觉。父亲秦春眠最Ai的就是吃喝p赌,尤Ai喝那几口酒和邻巷里的几个发廊小姐,偶尔碰上不发病的时候,他在家看电视,看到电视里漂亮的演员就得评判几句,说清汤寡水的不得劲儿,要够SaO才有味儿。
林春绵有幸见过那几个发廊妹,穿着短到遮不住PGU的裙子,头发烫成玉米须,眼妆又浓又厚,一见到男人跟骨头撑不住身子似的,直往男人胯下钻。就算带回了家,做之前也得把价钱算好了,一次两百,内S则是另外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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