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未尽,谢西逾松了松手腕,骨骼咯吱响。三两下钳制住杀马特,拧住他的手腕,一圈一圈的转,力气大得吓人。
然后他干净利落地抬了抬手,手肘忽的勾住杀马特的脖子,指腹狠狠揪住他的头皮。
下一秒。
空气中传来开水烫活猪般的嘶吼。
肖铭不停的告饶。
“嘶——痛痛痛!谢爷,我错了!祸从口出!我这该死的大嘴巴子,该打该打!欠抽欠抽!”
“我抽我自己!谢爷您您看看,行行好,饶我一命呗——”
“操!嗷嗷嗷!!”
肖铭平时拽得一批,趾高气扬的,凶相毕露。
他在京宁九中北校门口外的北街角有一处据点,三天两头带着几个小弟摩托街机抽烟打砸斗蛐蛐。而现在,在谢西逾面前又逊又怂像个孙子。
姜沙梨通过多方打听,总算是搞清楚了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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