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塔娜也确实有可取之处,她会走向歧途,也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的。”洛尔微微皱眉说道。

        “你果然在可怜她,”夏月瞥了他一眼,眯着眼睛说道,“明明她把你害得那么惨,几次险些杀了你,你居然还会为她说话,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并不是,只是因为我心有怜悯罢了,这也是人的情感之一,如果你有,你也会体验到和我一样的感觉的。”洛尔说道。

        夏月被洛尔的一番话愣住了,脸色明显变了一下。末了,她重新绽放出笑容来,微笑着摇摇头说道:“是吗,那我还是不要这样软弱的情感为好。”

        “你一方面既想体验人的情感,另一方面又畏惧情感的软弱一面,哪有那么容易,何不都体验一番。”洛尔说道。

        “我不会上你的当,有些情感,不体验也罢,”夏月摆手说道,“当初塔娜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违背先民意志的,我可不会重蹈她的覆辙。”

        她说着,脸色不经意闪过一分失望和惋惜的神色,洛尔看在眼里,但并没有直接挑明。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望着渐行渐远的城市和试图尾随的船只,心里突然又有了个新的问题。

        “夏月大人。”洛尔轻声呼唤道。

        “讲。”夏月托着腮说着,顺便慵懒地伸出手来,尾随的那几艘船立刻被定在原地,一步也动弹不得。

        “我有个相对哲学的问题想问你,不知道你能否解答呢?”洛尔恭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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