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还一边不住往林铮脸上看。
林铮目光依旧看着满堂学子，不过眼神却比刚才要冷峻了几分。
“是叶瑶！”
眼看林铮脸色不太对劲，几个男生心里一个咯噔，赶紧对前排正中央的女生一指。
女生这时也才抿着嘴唇站了起来。
绑着一条马尾辫，带着一只黑框眼镜，双手攥着衣摆，闷着头，显得有些不安。
“这场架打了多久？”
“……”叶瑶被林铮给问蒙了。
一般来说，不应该先问什么原因起的冲突，还有是谁先动的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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