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次出口的还是以前的产品！”
“那是他们的产品质量变好了？”
“也没有！”
……
杨东升一连问了好几问题，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这些都没有，他们是怎么搞来这个大单子的？”
此时国产的矿山机械装备，连我们自己的矿场都不愿意用，杨东升不信有人专门跑到中国，买中国的矿山机械。
杨东升心里已经有七八成把握，这是一个骗局。
“听说是港商在非洲发现了一个大矿！非洲那边的工人文化素质低，用不了欧美的设备，咱们的设备虽然落后，但正好适合，还便宜！好象市里也帮忙牵了线！”
这样的话，表面上看起来倒也勉强能说通，但是港商，非洲，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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