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可是印度最顶级的酒店,经常会有一些印度高层的聚会在这里举行,而如果聚会并不是非常严肃的话主办方往往会邀请那些同住在酒店中有身份的人也来参加聚会。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梁恩现在也算得上是著名学者了,所以获得这类聚会的邀请也是让人很容易理解的事情。

        “感觉衣服有些不太好穿。”对于这个邀请函梁恩最头疼的还是有关于衣服的事情,毕竟和那群印度土豪凑在一起穿衣服自然就会成为问题。

        以印度整体社会固化的程度,现在很多的印度富豪甚至有几百年的历史,这群人又特别喜欢把各种各样财富挂在身上。

        “算了,就这一身。”郁闷的几分钟之后梁恩突然反应了过来自己被邀请是因为自己是著名学者的缘故,所以对他而言智慧就是最好的装饰,所以干脆找了一身正装穿上了。

        “这个时候应该让伊丽莎白过来的,她更适合这种环境。”贞德小声抱怨道,虽然当年作为法国元帅的贞德也的确参加了不少真正的宫廷宴会,但她也的确不擅长这种场合。

        她今天穿了一身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蓝色晚礼服,身上仅有的首饰就是脖子上的十字架,手上的戒指以及一个挂在腰间的圣物匣而已。

        和参加聚会的那些珠光宝气的女士相比,贞德这一身明显素了不少,但是单凭价值来说绝对不比那些拇指大小的宝石差到哪里。

        等他们打扮完,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上下收拾利索之后,梁恩他们很快离开了房间跟着酒店里的服务员来到了一间巨大的宴会厅之中。

        虽然在场的几乎都是印度人,但是宴会的形式还是西方式的冷餐会,整个餐厅的最前边有一个台子,上边有一整支乐队正在演奏一些能让人放松下来的轻音乐。

        看着面前的景象,梁恩觉得自己深深的受到了震撼,因为这和来的路上贫民窟里的印度人感觉完全是两个世界。

        这里的两个世界之间的区别也比想象中的大的多,甚至人种看上去都不一样,相对于贫民窟的人,这些人看上去明显要漂亮的多,同时也白皙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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