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我?呵呵,我不行,我这人还是保留了一丝纯真的。”
初琳琳:“……。”
傅松见她不屑地撇嘴,佯怒道:“难道不是吗?”
初琳琳笑嘻嘻道:“是是是,你是我见过最纯洁的男人。”
傅松叹气道:“还是以前好啊。”
初琳琳对他没来由的感慨很不解,问道:“以前?什么时候?”
傅松俯视着她光洁的额头,张了张嘴,最后只是道:“没什么。”
初琳琳微微一笑,没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道:“傅总,我们什么时候走?我感觉咱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儿。”
“怎么了,想家了?”傅松也觉得在这里呆下去没什么意义,东欧各国国有资产私有化的大幕还没正式拉开,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
虽然趁着各国内部的混乱,也能搞到一些好东西,但最多只能算小打小闹,真正的大头都在后面呢,而大头中的大头,却是两年后苏联的解体,那才是享受盛宴的时刻。
“那倒没有。”初琳琳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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