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己脸皮还不够厚,心还不够黑,还不够无耻吧,做不到像某些人一样,拔×无情,提上裤子不认人。

        他不想成为那样的人,人啊,还是要有点人情味,没有人情味的那已经不能算人了,只是一具会行走的机器。

        每到一地,傅松自然要见一见办事处的负责人,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等人到了后,傅松一边跟对方握手一边道:“对不住,昨天走的匆忙,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傅先生,我姓尤,尤建武。”尤建武有些受宠若惊,昨天接机时看到傅松行色匆匆,出了机场大厅后直接便钻进汽车,他想上前搭话却被保镖给挡了回去,当时还以为大老板对自己有意见呢。

        傅松指着沙发道:“尤先生,请坐。”

        等初琳琳上茶后,傅松问道:“听你的口音,是内地人吧?”

        尤建武道:“对,我老家哈尔滨的,78年去香江投奔我姑妈,然后就留在香江上学工作。”

        傅松道:“你不容易啊,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人到了香港后,只能干苦力。”

        尤建武苦笑道:“其实我跑到香江后才知道,我居然考上大学了,就在我走后一个星期,通知书到了,不过不是什么好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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