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一阵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才好,如果他多等一个星期,很可能就不会走了,毕竟当年能在内地上大学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本来想问问他后不后悔,不过转念一想,就算问了又怎么样?

        已经过去了十多年,物是人非,而且人家现在不也过得挺好,在乌克兰一年工资加补贴差不多三十万美元,不要说在香江了,就算在美国,有多少人能拿到这个年薪?

        绝对不会超过1%!

        “老尤。”既然对方是内地人,傅松马上改了口,他还是喜欢这种称呼,感觉亲切多了,“乌克兰这两个月的情况怎么样?”

        尤建武摇摇头道:“不好。用我们老家的话来说,乌克兰现在是驴粪蛋子表面光,绣花枕头一包糠,病入膏肓,没救了!”

        傅松疑惑道:“我从东欧过来,东欧确实挺乱的,但现在乌克兰应该不至于吧?”

        尤建武笑道:“傅先生,办事处只做大宗商品买卖,合作者要么是乌克兰的高层,要么是军队,而且人家连白手套都不用。”

        傅松不由得咂舌不已,没想到这些人的胆子这么大,国内某些人虽然浑,但至少还知道廉耻,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或者挂着羊头卖狗肉,或者稍加遮掩,而乌克兰的大老爷们居然撸着袖子亲自上阵,简直钻钱眼里了。

        不过这样更好,不就是钱吗,老子有的是钱,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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