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一箭之仇,傅松没再刺挠他,逗了逗他儿子,啧啧称奇道:“你动作够快的,还真让你弄出个带把的。”

        李强洋洋得意道:“那是,我跟你说,这姿势很重要……。”

        傅松鄙夷地看着他,班门弄斧,这方面老子才是专家好不好!

        傅松的枪法确实不是吹的,不到一个钟头,就打了二十多只麻雀,然后再也打不到了,因为麻雀学精了,远远地看见一大两小走过来,吓得哗啦啦都飞走了。

        傅松有些遗憾地砸吧砸吧嘴,再过些年,别说猎枪了,连气枪都收上去了,然后麻雀也变成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想再这么痛痛快快地打鸟,只能去国外找机会了。

        两个小家用崇拜地目光看着三叔(老子),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回到家,老大、老二都到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按规矩中午都要在杨巧兰这边吃饭。

        傅康刚进大门远远地看到梁希,暗道不妙,赶紧拉着傅声远贴着墙根往厨房走去。

        “你们俩给我站住!”梁希是当过老师监过考的人,傅康这种小把戏哪逃得过她的眼睛。

        傅康开始装傻充楞:“三婶儿,啥事?”

        “手里拿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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